【旌闲】奉子成婚(一)
萧平旌×范闲,非典型ABO
18岁的皮筋和17岁的闲鹅(年龄没有那么重要啦)
这次的庆帝是好cindy,甜文无差,放心食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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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闲瘫坐在马车里,脑子里不断回放着滕子荆的那句话“你到了京都是要成亲的!”
啊啊啊啊!成个屁的亲!他才17岁诶!
于是带着满腔怨气,范闲终于到了京都。
一个身着蓝色衣服,梳着高马尾的少年立于城门口,见到马车来了,他立刻下马,开口道:“长林王府萧平旌,奉陛下旨意,特在此迎接范公子!”
少年的声音清澈明亮,范闲好奇地撩开了马车帘子,正好视线与萧平旌撞个满怀。
萧平旌看到范闲的那一刻,有些怔愣。世上竟有如此好看的人?他微不可觉地扬了扬嘴角——是他自己不可觉。
范闲歪了歪脑袋,这个人奇奇怪怪的,他笑什么啊?自己脸上粘了什么东西吗?他揉了揉脸。
一行人进入京都的时候,声势不可谓不大。
其实范闲来的时候还是很低调的,没带什么人。可是这个萧平旌一来接,就立马隆重起来了。也是,人家毕竟是长林王府的公子,去哪排面总该都是有的。
范闲蹙起了眉。
范建只是户部侍郎,虽是司南伯,可终究也只是个伯爵。一个伯爵的私生子竟然让长林王府的公子来接,范闲搞不懂这位陛下的意思。
他又偷偷地掀起了帘子。
外面各种叫卖,人来人往,好不热闹。
范闲喜欢热闹。他看着看着,全然没有发现萧平旌已经骑着马与他并排了。
“京都的一石居有许多美食,日后有空,一块聚聚?”见范闲眼底有狐疑之色,萧平旌料到他还不知道婚事的事。
“就当交个朋友。”
“好啊,那就这么说定了啊!到时候你请客!”范闲笑了起来,摇头晃脑的。
真可爱,萧平旌想。
原本他还很抗拒这门随意的指婚,但是……也不是不可以再考虑一下。
几天后——
“范闲!你快点。”范思辙蹦蹦跳跳的拽着范闲往外跑。
“我去一石居,你跟着干嘛?”
“自然是去……蹭饭喽!”范思辙笑嘻嘻道。
好家伙,蹭饭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。
范闲:“等会,我先喝口水,有点渴。”
“你还没告诉我呢,谁约你啊?”
“你不知道谁约我你就要跟着去蹭饭?万一有毒呢?”
“你不是在呢嘛!有毒咱俩就一起死!快说,谁啊?”范思辙眨巴了两下眼睛,翘首以盼。
“萧平旌。”
“长林王府的萧平旌?”
“对啊。”
范思辙尴尬地又眨巴了几下眼睛:“你俩这……是不是不太好啊?”
范闲抬眼看着他:“为什么啊?”难道有什么政治上的不妥?司南伯之子会见长林王之子,确实很有可能引起上面那位的担心,虽然他就是个私生子罢了。
“你俩有婚约啊!还未过门就见面,影响不太好吧?”
“噗!”范闲一口水全喷范思辙脸上了,“你再说一遍?我俩有什么?!”
范思辙嫌疑地擦掉了脸上的水:“婚约!听清楚了吗?!你俩有婚约!”
“不是,我俩可都是男人啊。”范闲表示他不接受。
“可你是坤泽啊。”
哦吼,大意了,忘了这个世界有第二性别了。
“那就更得去了。”
“嗯。嗯?!你说啥?”
“得去跟他商量商量退婚的事。”范闲说完就往门外跑。
“可这是陛下赐的婚事啊!范闲?范闲!你回来!”
“退婚?!”这边的萧平旌更激动,他一把抓住了范闲的胳膊,“为什么啊?我不好吗?”
“那个,你先把手放下来,有点痛。”范闲低头看了一眼萧平旌用力抓着自己胳膊的手。
“噢……对,对不起。”
“兄弟,是这样的哈。你看吧,我们俩今天第二次见面是不是?一点都不熟悉啊,这样就有婚约太草率了吧。而且我们现在都还小,正是奋力搞事业的时候,怎么能想这样的事呢?你说对吧?”
萧平旌被唬的一愣一愣的,“你说的有点道理。”
范闲满意的点点头。
“可我不想退婚。”
“为什么啊?我就是一私生子,配不上你。”
“长林王府娶亲不问家世。”
“看人品是吧?那我就是一混混,一点都不贤惠。长林王府会被我闹翻天的。”
萧平旌歪头看着范闲,范闲被他看的有些毛骨悚然:“你……你看我干什么?”
“我觉得你长得这么好看,应该不是那样的人。”萧平旌露出了他的两颗小虎牙。
还挺可爱,范闲想。
不对不对,范闲甩了甩头,自己不能栽进去。皇帝给赐这么一门亲事,明显居心不良,他可不能入套。
“那时间呢?”
“什么时间?”
“成亲的时间。”
“噢,下个月初二,说是良辰吉日。”
“这么快?!”范闲就快跳起来了,“可是……我还没准备好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萧平旌抿了抿嘴,“这个好办,我跟父王说一声,让皇上推迟一些时间就好了。”
“也行吧……”至少他有时间想点对策了。
突然,楼下闹哄哄的。
“此等污秽杂书,必须禁了!否则我庆国百姓,都将遭受荼毒!”
那人手上拿的,正是范闲背默下来的《红楼》。
“这人谁啊?”
萧平旌:“宫中编撰,郭宝坤。他爸是礼部尚书。”
“噢,怪不得呢。”
突然,只见一个人影窜了下去,正是刚刚一直默默无闻大口吃饭的范思辙。他一边走一边骂,毫无形象可言。
“你弟弟跟他有什么仇吗?”萧平旌问。
“我还想问呢。”范闲想了想,又道:“可能因为那本书是我写的吧。”
“你写的?那这郭宝坤也太过分了!我跟他理论去。”范闲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少年,少年的碎发被风吹的浮动,浑身上下都透着朝气。
“你是觉得这书写的好?”
萧平旌摇摇头:“我是练武的,这些文章我并不是很懂,也没有兴趣。”
范闲轻笑:“那你急什么?”
“这是你写的啊,郭宝坤他在侮辱你!”萧平旌恶狠狠地盯着楼下大放厥词的人。
“因为我?”范闲感觉心被击了一下,“谢谢,不过,我能解决。”
于是,他纵身跃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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